我是一孤寂之人,雖說家在錢塘,卻身居蕪湖。有者以現代語言稱我曰「宅男」,我卻不如此認為。所謂「宅」,意為「家」也,我平日身居之處非「家」,因而非「宅」也。若以當前之狀,乃稱「寂人」也顯風雅。

「深居簡出」便可一言呈現我之生活,除卻工作,也只有讀書、遊戲、影視與創作。不知何故,終覺此地無杭州般華美山色、亦無如西湖柔水般之錢塘女子,長嘆……可能是我自命高尚,地域偏見吧!不該……不該呢!

然,時而覺得為「寂人」亦有些許優處:能清心,能寡欲,看淡世間名利,以前史為鑒,潛心獲學,認知此浮世,可謂「……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談中」。但是敢問此前句?乃是「一壺濁酒喜相逢」,是啊,此是憂處了!誰人與我相逢?到此處,心泛漣漪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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